“我每天都看他们后脑勺,哪记得长什么样,我现在觉得他们眼熟已经不错了。他们怎么在这里”
慕容彦泽淡定的道“当然是逃学了。对了,开封府的人说,国子监的人找府尹告状,说咱们这赛事引得学生逃学,要将咱们查封了。”
看来古往今来都一样,“有害身心”的娱乐节目太多,看给大人急的。
“然后呢”
“滕府尹让国子监自己把院墙修得高些。”
高铭抱着肩膀哼道“这才对嘛。”
得意之余,折扇一打,优哉游哉的扇起风来。
慕容彦泽余光瞧见高铭的扇面上画了几只奇怪的动物,像山羊又像骆驼,但却没有驼峰,模样十分古怪,但古怪中又透露着喜感。
他抽过高铭的扇子,放在自己眼前端详,“你这画的什么东西”
“神兽。”
“什么神兽我山海经也读过,没见过这样的东西。”
“这是西域神兽,你没见过很正常。”高铭抢过扇子,吹着聊,“我也没亲眼见过,只是听别人讲述,找画师画的。”
“那这神兽叫什么名字”
“羊驼或者驼羊。”
慕容彦泽咧嘴,一副不信的样子,“你就编吧,既像羊又像骆驼,恰好就叫羊驼”
“随你便,你就当我自创的好了。”高铭也不纠正,别人扇子上画的不是山水,就是骏马图,或者梅兰竹菊,他扇面上画几只羊驼,大宋独此一份,丢了也能找回来。
这时,慕容彦泽朝前一努嘴,“花荣竟然也逃学”
高铭顺着他的目光一瞧,见花荣正穿梭在场内,四下观望,似乎在找什么。
时值中场休息,人群自由活动,卖茶水果品的小贩赶紧拎着篮子兜售起来。
当然,这些小贩都交了入场费的,价格自然也比外面的贵。
高铭起身就要朝花荣走去。
慕容彦泽一把抓住他,“你去干什么又凑上去找没趣”
“今非昔比,我跟你说,自打上次救了我,我们关系缓和了许多。”
慕容彦泽皱眉,“再缓和,也是从仇人到路人,就一个路人的交情,凑上去打招呼多掉价。”
“这就是你这人不如我的地方了。”高铭露出了智商碾压的微笑,“你根本没意识到我去找花荣干什么。你想啊,这场内还有漏网的贼,咱们安排的人手都拿不住他,为什么因为他的动作太快,那些个人看不到。但是花荣呢,你想想,他连绒线都看得见,飞鸟的动作都瞧得一清二楚,就一个毛贼,肯定逃不过他的眼睛。”
慕容彦泽表情缓和,“原来是这样,有些道理。”
高铭将扇子合拢别在腰间,朝花荣走去,慕容彦泽也起身跟了过来。
花荣的确在找人,一双眼睛在场内不停逡巡,但眉心却越皱越紧,显然没找到他想要找的人。
就在两人快接近花荣的时候,对方竟然一转身走进了人群,没几步就和高铭拉开了距离。
高铭觉得大庭广众的,大声呼喊花荣的名字也不太好,因为场内还有其他国子监的学生,听到花荣的大名,该都知道他逃学了,不好不好。
慕容彦泽笑道“我觉得是花荣察觉你往这边走了,故意躲开不见你。”
“我明明很招人喜欢的好吧,他怎么会躲着我。”高铭道“肯定是他自己有事要办。”
慕容彦泽偷乐,没接话。
两人只好原路返回座位处,但就在落座的时候,慕容彦泽漫不经心的一瞧,登时眨了眨眼睛,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