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对两个参随道“回府。”当即扔下富安让轿夫出了胡同。
陆谦笑了笑,也跟着走了。
“诶,衙”富安伸手去够衙内离去的背影,刚走一步,脖领就叫人给勒住了,转身一看,是那个汉子。
富安凶道“你干什么,快放手”
“你打扰了我睡午觉,连句道歉都没有就想走”
富安本来就心烦,哪有心情道歉,他还愁一肚子气没地儿撒呢,加上会些功夫,胳膊一甩,“放开”
汉子偏不放,揪的越发紧,“不道歉你别想走。”
“我道个鸟的歉,你再不放开,小心讨打。”
汉子也是练家子,来了劲头,“那你就试试啊,看今天是谁打谁。”
富安叫了声,“敬酒不吃吃罚酒,今天就让你开开眼。”说罢,举起拳头便打。
没等拳头打到对方,自己就先“诶呦”一声吃了一拳。
高铭回到太尉府,先吃了点心,又喝了一杯好茶,优哉游哉的赏了会花,才打了个还欠往卧房走。
他进屋嚎了一嗓子要睡觉,丫鬟们赶紧铺床的铺床,打扇的打扇,还有负责貌美如花献媚的。
高铭心想,这日子舒服啊。
正想着,就听丫鬟们窃窃私语,“太尉来了,可衙内刚睡下”
一听老爹来了,高铭立即诈尸,坐起来撩开幔帐,“我没睡着”
话音刚落,就见高俅虎虎生风的走了进来,看到他先是一愣,接着走过来,双手捧着着他的脸,反复揉了几下,“你没事吧”
“原本没事,但您拧巴这几下,我怕是要落枕。”
“”高俅忙放手,“爹的手劲有这么重吗”
高铭自个晃了晃脖颈,“爹,什么事儿啊火急火燎的。”看现在的天色,高俅应该还在白虎堂处理公务才对。
见儿子没事,高俅松了一口气,“我还以为你被人打伤了,幸好没事。”
“我怎么会被人打伤”
“还不是因为你惯会闯祸,十处敲锣,九处有你。我听人来报,和你形影不离的富安被人打了,自然也以为你受了伤。”
“富安被人打了”高铭大概能猜到是什么回事,一看那个敲错门的壮汉就不是好惹的主儿。
高俅欣慰的道“我听说,他错把良家当做半掩门儿,才招致殴打。我原本以为他是为你做的,想来你肯定也有份,没想到,我儿稳重了。看来是富安这厮一人的错。”
高衙内在高俅心目中的印象绝了,干坏事没他的份儿都值得夸奖。
高铭嘟囔,“您也太看低我了。我是那种闹事儿的人么。我记得富安也会些拳脚功夫,不知是谁能把他打伤。”
这是水浒的世界,好汉彼此之间有吸引力,好汉和他这些剧情相关人员之间也应该有吸引力才对。
保不齐跟富安交手的是哪位好汉,打听一下有必要。
“只是个刁奴,跟主人家学得一点拳脚罢了。这刁奴本身倒不值一提,但主人还算有点来历,乃是花老将军的孙儿花荣。”高俅眼见儿子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怎么,有什么问题吗”
“没事没事。”高铭心中万马奔腾。
“不过,不用担心,我已经命人把花荣抓起来了。他的家奴殴伤他人,我要治他个纵奴行凶之罪。”
“咳”高铭苦着脸道“抓了”
太效率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