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帮亡命徒,说他目单纯,只是为了结交朋友,有人信,但显然很多人也不信。
高铭冷声道“谁告诉你东西不能乱吃,话也不能乱讲”
殷天赐嘟囔,“心照不宣,衙内也能想到吧。”
“既然你我都能想到,那么官家他们就想不到吗柴进是敏感人物,不能轻易动,大家都在观察,只有你是个蠢货,上赶着招惹他若是坏了官家、蔡太师和我爹布大局,我看你才真是吃不了兜着走”
“大局,有大局吗”殷天赐毕竟只是高唐州一个纨绔子弟,不晓得东京朝堂上事。
高铭点了他一下,“用你脑子想想,柴进这样人物,朝廷会不派人盯着吗朝廷只是看他虽然招揽一些人在庄上,但并没什么太过线行为,就睁只眼闭一只眼。这时候你蹦出来,打破了平衡,出了问题,唯你是问你担待起吗到时候谁都保不了你,还得连累你姐姐姐夫甚至高家我前几日不和你说,是怕你听不见去,今天看你也服帖了,知道你能听进去我话,才告诉你,你可得记住”
高铭编了一套说辞吓唬殷天赐。
殷天赐承担不起破坏大局责任,“我错了,我再不碰柴家这档子事了。”
再骚扰柴家,那可不是一座庄子小事,那是破坏天子计划大事,谁有几个脑袋。
“这就对了大家相安无事是最好。”免得哪天柴进带李逵来,一拳打死你。
高铭这也是救殷天赐一命,不作就不会死,他现在不作了,小命也能保住。
殷天赐看着高铭,一脸感激,不知是奉承还是有感而发,“听衙内一席话,茅塞顿开,我爹都没像衙内这般提点过我。”
高铭便一翘二郎腿,“行了,你要是觉得我说得对,就倒杯茶来。”
殷天赐赶忙下去,奉了一杯茶来,毕恭毕敬递给高铭。
高铭品了一口,“嗯,还不错。”
殷天赐受了夸奖,脸上挂满了笑意。
高铭大棒胡萝卜齐上阵,骂一顿再给个好脸色,将殷天赐治得服服帖帖。
如此,高铭在他叔叔这里舒舒服服待了几日,见于家喜庆日子也过了,东京那边撇下慕容彦则也不太好,便决定打道回府。
走前两天,高铭命人把老都管和时迁买土特产打包,柴皇城送来钱款清点一遍贴好封条,加上他叔叔孝敬他爹礼物,统统装上马车,比来得时候东西多了许多。
高廉见状,便差了一队人马护送,因为最近不太平,时常有占道打劫强人出没。
东西丢了倒不要紧,就怕带着许多东西被歹人盯上,抢东西时候把高衙内伤了。
花荣知道高铭要离开,特意前来,开门见山道“你带这么多东西,路上恐不安全,我送送你。”
去东京路和花荣回老家路正好相反,他不想麻烦他,“不用了,我叔叔差人送我了,这么多人,没事。”
花荣皱眉摇头,“他们不行”
这时,高廉走过来,听说花荣要送高铭,十分高兴,“这样极好,就让花荣你一程吧。”
多个人多份力量,况且对方还是武进士。
高廉是一百个愿意花荣相送,极力支持。
花荣便对高铭道“你看知府大人都如此说了,你就别推辞了。我送你到东京,骑快马回来,耽误不了多少时间。你要是不让我送,我在家一味担心,也不好受。”
高铭想了想,“那就让你送一程”
花荣听了,笑着点头,“好”,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