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听花荣说,儿子已经跑去皇城司叫人手帮着调查,他就在家等着儿子会来,这一等就是一天。
等高铭一进书房,高俅就问“怎么样了”
高铭直接宣布,“放心吧,江颜八成没死。”将今天白天在开封府发生事情详细说了一遍。
高俅起初还有点怀疑,但见高铭信誓旦旦,就一点不怀疑了,“我儿真是断案如神啊。官家叫你入皇城司果然是对。”
花荣发现自己在夸奖高铭方面,完全不是高俅对手,“江颜恐怕没那么简单,他这一番作为,分明是想叫高家和朱家结仇,否则话,他一个男宠何必这样。”
朱冲让他读书,给他钱花,就算哪天朱冲不待见他了,但在那之前,他早就捞够了,这辈子都不用愁。
现在假死逃脱,什么都没了,哪个男宠会这样。
高铭不停点头,“和我想一块去了,这家伙绝对不简单。如果不是他尸体不见了,说不定咱们还真被他摆了一道。幸好他是假死,如果他真死,真实尸体摆在那里,咱们还真不好办。”
三人在一起聊了会江颜,只是现在信息太少,多了也分析不出太多信息,就各自回去休息了。
高铭更是倒头就睡了,然后等再次睁开眼睛,已经是第二天早晨,赶紧回皇城司见时迁。
时迁一宿没睡,但精神依然饱满,专业人士就是专业人士。
时迁开始讲昨夜见闻,“我潜入朱家后,就在江颜房间等着。”
高铭一边听一边点头,听听,这就是职业,去朱家就跟去菜市场一样,只用两个字“潜入”,如此轻巧。
“没多久,朱冲就进来了。”丫鬟叫他做老爷,肯定是朱冲了,“他对着床榻难过掉了几滴眼泪就走了。然后又进来一个丫鬟,边哭边将屋里简单收拾了一下,之后是两个鬼鬼祟祟年轻男人,翻箱倒柜偷了东西,快天亮时候来了个少年,在屋内看了圈,吐了口唾沫走了。”
“就这些吗”
时迁点头,失望道“就这些,好像并没有什么重要情报,那朱老爷并没有喃喃自语。”
“呃”高铭看着时迁,“也不是没有收获,我觉得这里面有个人能为咱们情报。”
“您是说那个伤心丫鬟”
高铭摇头,“是那个最后进来吐口水少年。”
“为什么”怎么看都是那个丫鬟跟江颜关系好吧。
“那个丫鬟虽然掉眼泪,但她一个丫鬟,可能只是对江颜暗中有好感而已,至少江颜并没有告诉她,否则她也不会这么难过,简单来说,她就一个局外人。”高铭分析道。
时迁听得一愣,“所以最后没哭那个少年,知道江颜没死”
“不,他应该也不知道江颜是假死。但是他朝江颜屋里吐口水,说明他俩关系很差,差到对反死了都不解恨。”
时迁有点懵,“咱们不找关系好,找和江颜关系差”
“有时候,你敌人比你朋友更了解你。”高铭道“尤其这种互相争宠,恐怕他早就暗地里把江颜给调查了几百遍了。”
估计江颜有什么黑料,他早搜罗了一筐。
时迁听得连连点头,“没错,没错,是这样。”同行是冤家,冤家才了解冤家,什么鸡毛蒜皮狗屁倒灶事都清清楚楚。
高铭摩拳擦掌,“就这家伙了,赶紧叫上几个人,逮他”
彭信心情好极了,一个人在翠韵楼包了一个房间,点了满满一桌子酒菜,连姑娘都一口气叫了五个。
那个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