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拉看着她们,“你们是亲姐妹吗”
这个问题引起了一场大笑,连伯斯都朝他看了过来,“当然不是”“我们是一个小组的。”“你难道没有发现我们连族类都不同吗”“可是也没有什么姐妹比我们更亲密的。”“我们心灵相通,一起干活,一块睡觉,我们亲热得就像一个人。”“连男人和孩子都别想拆散我们中的任何一个。”“哎,那得我们有男人和孩子才行。”“对呀,现在我们可没有这个”然后她们又是一阵大笑。
提拉用勺子把一块土豆送进嘴里,他明白为什么伯斯说他没办法加入她们了。
他身边的女人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提拉想她可能喝多了,这些自酿酒不算浓烈,可她们喝起来像水一样。这个瘦小的年轻女人一边咳喘一边说“我们竟然没有男人和孩子一个女人,生在这个世上,怎么能没有这些东西呢这可真是太奇怪了”
“没什么奇怪的。”提拉说。
她的额头搁在他的肩上,撩起眼睛来看他。
“我们的术师也没有女人和孩子。”提拉说。
她又笑了起来,不过这次温柔得多,“那一位可跟我们这些低下的生物不一样。何况女人和孩子这种东西,只要他想要,什么时候都可以有呀。”
提拉问她“如果他认为你们低下,为什么要让像他们那样的人来帮助你们呢”
他用勺子指向伯斯。
“你们的那位大人只是慈悲而已,他并不知道我们干过什么。”她悄声在他耳边笑道,“你知道吗我们都杀害了自己的丈夫。”
提拉也低声问“连她也是吗”
拉比大娘手肘撑在桌子上,目光柔和地看着伯斯和背后走来的一个人交谈,那个女人仍然咬着提拉的耳朵说“如果不是这样,她怎么能让我们都站在她那一边呢”
提拉转过头,默默吃完了一个玉米薯心饼。
她一直在观察他的反应,但显然比不过他的耐心,她问他“你不对我们说什么吗”
“伯斯对你们说过什么”提拉问。
“你想知道难道你会说的话和他一样”她问。
“当然不一样。”提拉说,“不过,如果你们真的做错了事,现在就不应该在这里。”
“难道不是因为我们比男人更适合做奴隶吗”她托着下巴问他。
“奴隶是不会有土地,武器和自己的住所的。”提拉说,“也不会有斗争的权力。”
“你们都是这样想的”
提拉说“现在,这只是我的想法。”
她定定看着他,突然又笑了起来,转头对她的姐妹们叫道“哈,他还是个雏儿”一阵惊笑声响起。
“我不是”提拉立即争辩。但她们并不需要他的回答,几双手在嘻嘻哈哈的笑声中朝他伸了过来,提拉当机立断端了一个最满的盘子退到另一张桌子上,有人还在把手伸进他的腰杆勾了一下他的腰带,那张桌子上的男人们同情地看着他。
伯斯看着他和那些男人攀谈起来,拉比大娘说“他看起来可不太像个安分的小伙儿。”
“他是不分。”伯斯说。
“我更喜欢那个黑发的小伙子和他的同伴,他们在阿兹城干得太漂亮了。”拉比大娘说,“不过不安分的小伙子她们也喜欢。”
“她们在试探他”伯斯问。
“她们想知道新来的人是怎么想的。”拉比大娘喝了一口酒,把杯子放到桌面,“援建队伍的可爱年轻人都走了,你也要走了,可是事情还没有结束,有些人还没有真正受到教训,你知道他们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