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还有火封,即使材料只是粗糙的胶泥,纹章的图样也非常模糊,但这封应该是给他的信件云深只看了两眼,一只修长有力的手就从旁夹了过去。然后前方传来云深非常熟悉的声音。
“你在路上碰见什么人了”塔克拉屈指弹了一下勤务员的额头,不紧不慢地问道。
勤务员尴尬地退了一步,“没有,那个,让我想想,好像”
“是石匠。”范天澜说,将他检查过的信纸交还云深。
“那个老家伙”塔克拉说,然后用琥珀色的眼睛看了勤务员一眼,“连个老头子都防不住他想干嘛”
勤务员简直要掩面泪奔,云深放下信纸,笑了笑,“不是大事,那位只是想实现他对艺术的追求而已。”
这封信来得有些奇怪,不过写信的人本身性格就颇为独特。他本来是去年一批交换过来的奴隶的“搭头”,因为年老和重病而受人厌弃,医疗室为他治疗的时候他一直沉默,在身体好转到可以入住临时宿舍的时候,他却拿出了一件雕刻装饰,然后提出要见术师的要求,云深看到那个相当精美的雕像不明所以,询问过范天澜之后和他见了非常短暂一面,得知这位精神颇为不错的老人的石匠身份,数月后这位体力恢复得相当好的老者跟一名队长发生了冲突,然后云深签署了处理文件,但这些是夹在每天各种工作中他自己都快要忘记的事情,没想过会在这种时候收到这样一封信,而信件的内容是希望云深将一份雕塑工作交给他,素描草稿就在信纸背面。
“啥玩意”塔克拉眯着眼睛看那些用墨笔画出来的线条。
“他听说了学校打算修一个礼堂的计划。”云深说,将信收好放在一边,这个时代的石匠不仅仅是石匠,何况还是会写花体字和画素描的石匠,他看向对面银灰短发的新任总队长,“最近训练的情况怎么样”
“比我旁边这个还要糟。”塔克拉面无表情地说,勤务员满面通红。
“”云深看向范天澜。
“他们经过讨论,希望能进行一次实弹演习。”范天澜说。du00,新 网址大家收藏后就在新网址打开,老网址最近已经老打不开,以后老网址会打不开的,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