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我希望你们能摆正自己的位置。”
这句话让玄侯猛然抬头,云深却已转身准备离去,明知这样已经够了,玄侯还是忍不住在他身后问,“术师您愿意将权力交给我们,为什么还要信任外人”
塔克拉斜着看了他一眼。
“我会尽我所能保护遗族存续,”云深说,“不过,我并不认为你们和他们同为人类,有什么不一样的。”
在回去的路上,塔克拉一直在抱怨,骄狂自大啊自以为是啊,这种在姿态上比他还高傲的家伙显然让他很不爽,不知道是否因为对象的原因,虽然塔克拉的某些话已经算得上诋毁了,云深的心情反而轻松了一些。他微笑着对他说“这不是什么大问题,关键是让他们把心态调整好。”
“我会帮你把他们掰过来。”塔克拉不怀好意地说。
话是这么说,云深在回到处所之后还是叹了口气。范天澜放好东西之后走过来,一手放在他肩上,感受着底下僵硬的肌肉,“累了”
云深没有逞强,“有点。”
范天澜按按他,“躺下。”
云深没有异议地趴了下去,范天澜双手放到他肩上,为他松弛疲惫的筋骨。
“天澜,玄侯他杀过同族的事有多少人知道”
“南山,黎洪,老祭师。少祭师有过怀疑,不过从不确定。”范天澜低声说。
遗族是相当团结的民族,尤其是这一支,历史和身份让他们特别注重守望相助,也因此尤为排外。他们服从云深,甘为驱遣,对异族人却始终不太信任,这种态度在那些需要齐心协力渡过的难关中被压下了,如今生存和发展都有了一定保障,那些曾经压抑的矛盾也渐渐显露了出来。
玄侯是其中的代表人物。
“之前他一直担当守夜人,负责监视族中,确保族中隐秘不至外露。这是一份压力很大的工作。”云深说,“人口不到两千,只有他一个人要做到那种程度确实不易。”
“这不是理由。”范天澜说。无论是私下结党还是私刑,他过去做过什么,都不是他在现今地位上如此行事的理由。
“我还不想处理他。之前的事属于遗族的内部事务,我不会插手,现在他确实没有造成什么后果,”云深说,“在行政组织建立起来之前,可以再观察一段时间。”
“那么其他人由我处理。”范天澜问。
“塔塔那边他应该会注意分寸”
“我会看着他。”
这样断断续续的交谈中,云深在顶级帅哥周到体贴的贴身服务中睡着了。
范天澜把他抱到床上,扯过薄被拉到他的肩膀,在应该起身离开的时候,他伸出手,轻轻拨开了覆在他额前的光滑黑发。两手撑在云深身旁,他静静地看着这张陷入沉睡的面孔,用视线代替手指,一分一分地描摹。
许久之后,他才站起来,带上房门离开。,新 网址大家收藏后就在新网址打开,老网址最近已经老打不开,以后老网址会打不开的,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