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长棍顶住圆木使之不致偏斜,最后一个人用一种形的工具比量过圆木与地面的夹角,整个过程终告结束,不过是一次对话的功夫。
褐色的指针又转了一圈。闻风仰头注视着开始又一个周期的秒针,即使已经亲眼目睹这些事例,他还是缺乏一种真实感。这大概是因为对方实在不像他见过或者听说过的任何一个力量天赋者,刚刚见到的时候,那位面容俊秀的青年在闻风眼中虽然特别,在当时更多的还是意外。毕竟在听来的描述中,这个人的面貌实在是丰富多彩。
而现在他感到了一种近于畏惧的不安。如同在谈及这个人的时候,族人们与敬仰同时存在的那种感情。术师确实是温柔和善的,但也是从根本上,就与他们所有人都完全不同的。
打开了话匣的风岸这时候把话题转移到了其他方面,关于术师如何带领他们动手垒出一个构造精巧的孵蛋窑,只要在外层点燃一把火,就能给不染一点烟气地让内层温暖起来,一种叫做温度计的东西会指示他们什么时候应该加火什么时候应该开门透气,窑里面应该加多少水诸如此类。
“这个季节会把它们会冻死。”闻风说。
“不会的。术师说温室很快就要建好了,到时候就不用这么费心了。”风岸说。
“温室”闻风重复了一遍这个陌生的词汇,“那是什么”
少年唔了两声,“术师说是即使外面下雪,里面也不会结冰,是一种,一种呃,我不记得了。不过寿由他们正在做这样东西”
“我能不能去看看”闻风问。
风岸犹豫了一下,看着他的背后,“但是你的伤”
“你以为我是谁”闻风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