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过的绳索,在急速摩擦下甚至能割断骨头。感受着另一端传来的等待他深入的触感,塔克拉舔舔嘴唇,他是多么不想收手啊。
“嗯看来是我赢了”
塔克拉在场中嘿嘿嘿地笑了起来。
下一个上去的是塔克拉的弟弟,他的武器倒不是从术师手中得来的,而是一把自带的短匕。连败两场的狼人骑士已经躁动不已,塔多上场之后不知说了什么,他对面的狼人忽然发出几声嚎叫,声波犹如狂风冲击而过,范天澜马上伸手捂住云深的耳朵,却还是稍迟了一步,云深闭上眼睛,过了一会儿才从耳膜受到的冲击中回过神来,但一睁开,一个色彩斑斓的脑袋就忽然出现在他面前。
“我赢了。”塔克拉族长说。
“嗯,恭喜。”云深微笑道。
“我受伤了。”塔克拉族长侧过身,把正在淌血的肩膀放到他的面前。
虽然范天澜的眼神已经足够把那道其实不太严重的伤口冰封起来,但遗族的体质无论如何产生不了法师天赋,因此云深还是给不知为何特地跑来撒娇的塔克拉族长伤口进行了处理。厚厚的止血袋覆到了伤口上,因为背部有胶条,所以只绕了一圈绷带就固定了起来。把护舒宝的小包装塞进垃圾专用袋里,云深抬头注意到了前方传来的嘘叹声。
塔克拉的弟弟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