铺走。他们争的不是一家粮铺,而是这军粮生意”
穆安之比个继续说的手势,杜长史道,“军粮供应原是五年一买扑,哪家粮商物美价廉就是哪家粮商来当这差使。因朱景当年筹粮有功,陛下说了,朱景在一日,这北疆军粮便用朱家一日,所以,朱家掌握北疆军一半的粮草供应。这可绝不是小数目。”
“朱景过逝,朱家还能继续经营北疆粮草生意。”
“陛下念旧情,正因朱景过逝,又给了朱家十年的粮草供应权。”
“那看来他们争的也不是粮铺,而是这十年粮草供应权吧”
“殿下明鉴。这样的大生意,朱家如何能答应给朱姑娘,何况,她一个姑娘家,她能经营的好”杜长史撇撇嘴,穆安之笑,“你可别小瞧女人。”
“不是我小瞧女人,男人为天,女人为地,天经地义。男人在外养家糊口,女人在内操持家事,这方是本分。”杜长史理所当然的说。
华长史无声的笑了笑,穆安之掖揄杜长史,“那你要求也不高,怎么到现在还没娶上媳妇。”
杜长史真被噎住了,一时说不出话。
穆安之不再说笑,正色道
“你打发个人去知会朱晚一声,让朱晚、朱太太、朱姑娘一起到刑部,我要重新调查此案所有证言,重新采录核对,所有证物,重新分析鉴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