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样,装的真的一般。满朝谁不知我们殿下与东宫不睦,我家殿下可是柳娘娘所生,旁的皇子做藩王无碍,我们做藩王那是等死。咱们本也不太认识,以前远着些挺好。不过,比陌路人也强些,等到要紧时候,你如果愿意站我这边儿,我不会辜负你。你要是站错队,后果就得自负。”
李玉华唇角弯着,仿佛在悠闲的闲聊天一般,但那双眼睛里清晰的写着后面的未尽之言不然,咱们既无情分,也无情面好讲的。
许箴心悦诚服,“娘娘远志,臣佩服。”
“跟你们这种不实在的人说话就是累,我就不多留父亲了。”
许箴道,“北疆那里听说苦寒些,没什么相赠,我打发人到安国买了几车药材,与他们说好让他们一路送到北疆的。已经打发他们到白大人那里去了,不扰娘娘歇息,臣告退。”
李玉华打发云雀送许箴出去。
许箴走后,穆安之自隔间出来,目光是颇有些无语。李玉华道,“看什么看”
“看你言语潇洒,心中羡慕。”
“这有什么羡慕的,我打小都以为他死了。突然间死而复生,打发婆子去老家寻我。我知道他肯定是觉着这亲事难得,浪费可惜,对他而言,我总比陌路人要强些。孔圣人不说么,以直抱怨就可。他这样待我,我自然也一样待他。”
是啊,你在我心里,也不过是比陌路人强些不多。
穆安之望着李玉华熠熠生辉的眼睛,心说,我梦中若能看破,何至落那般下场。
穆安之一挽李玉华的手,“宫里吃不好,咱们再去用些饭食。”
“好。”
李玉华一笑,回握住穆安之的手,这才是我一生亲人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