喵喵舔了一下指尖,什么味道也没有。她眼眶里瞬间集聚泪水,蹲下来想捡起奶糖放到嘴里。
“臭要饭,死穷鬼,假小子,略略略”童童藏在爸爸身后,露出一个脑袋鄙夷地看着小叫花子。
临渊抓住喵喵的手,眼珠子骨碌转几圈,呸一下吐出嘴里的糖,用脚踩几下抓起糖,拉住喵喵朝童童走过去。
童童仗着有爸爸保护他,临渊的爸爸不在院子里,他尽情的做鬼脸嘲讽小叫花子。
临渊用眼神示意童童看时菲在不远处,又故意露出滚一圈泥的奶糖,凶狠地瞪着童童,作势要把奶糖塞进童童嘴里。童童哪里愿意在时菲面前出丑,临渊手即将靠近他,他猛地一推,临渊躺在地上哇哇大哭。
“爸爸,童童把我新衣服弄脏了,我要我的新衣服。”临渊闭上眼睛哽咽哭泣,小手悄悄地把非常黏人的奶糖粘在衣服上,不着痕迹搓了搓,一会儿抽泣、一会儿打哭嗝,“童童骂妹妹,我让童童赔给妹妹一块糖。”他扯起衣服让大人们看,如果童童不推他,糖不会跑到他身上,所以童童要赔他一身新衣服。
喵喵愣了半分钟,以为自己惹哭哥哥,懵懂地安慰哥哥,啜泣地说了两句话,哇一声大哭。
弄堂里的人都知道钱谨裕父子特别矫情,对新衣服的执着胜于肉。临渊身上白色衬衫、蓝色背带裤上个月刚买的,统共没穿几次,糖黏在白色衬衫上,真的洗不掉。只要衣服上有一丁点污点,临渊死也不会穿,所以童童父母十有要赔一件白衬衫。
动静闹得真大,钱谨裕不可能听不见。他打开窗户,头伸到外边“每天早晨老师找三个小朋友分享趣事,临渊,明天不是轮到你了吗”
“爸爸,童童没有辱骂妹妹,糖也不是童童扔到我身上的,我知道明天怎么和老师、同学们说,”说着,临渊擦干眼泪看向时菲,“菲菲,好孩子不撒谎,明天你给我作证哦”
空气瞬间凝固十秒钟。
姚博恩媳妇气的胸口胀痛,老师、同学们不喜欢干坏事的孩子,如果这件事传到家长们耳朵里,他们不仅不让孩子和童童玩,还会让孩子用异样的眼神看童童。
为了童童有个良好的学习环境,姚博恩媳妇咬着牙“十块钱是吧,我赔。”
临渊的衬衫是hk那边最流行的款式,内地买不到这种布料,何谈扯布做一件所以她只能赔钱。
“姚姨,钱给我吧。”临渊虎撸妹妹柔软的黄毛,搂着小声抽泣的妹妹走上前要钱。
姚博恩媳妇脸扭曲在一起,回屋拿钱交给临渊,顺便剥掉临渊身上的白衬衫,洗干净给儿子穿。
“妹妹不哭,你瞧,童童送给你好大一张钱,让姑姑买布给你做花裙裙穿。”
背带裤挡住胸前,临渊没着急回家穿衣服,而是把钱塞到妹妹手里,趴在妹妹耳朵上说悄悄话,顿时表兄妹笑作一团。
姚博恩媳妇气的吐血,哎哟,气死她了,合着她出十块钱给小丫头片子做衣服的。儿子竟然拍拍屁股找时家丫头片子说话,一口气堵在胸口窝实在难受,她两步做一步走上前脱掉鞋底追着儿子打。
童童像猴子一样上蹿下跳,边躲便哭。
童童被他妈收拾,妹妹捧着钱和临渊亲密的在一起聊天,池鱼鼓着腮帮走到爸爸身边,拉着爸爸的手。小小的他只知道爸爸教导他做一个讲理的人,不要正面和敌人硬碰硬,要迂回的绞杀敌人,可是明明做一个不讲理的人更爽,有什么不满可以直接找回场子,爸爸为什么不赞同他做这样的人呢
孟隽单手捧着儿子的脸揉搓,目光停留在两个孩子身上,轻轻说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