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家当天洗了那件衣服,跟妈打过招呼,妈答应帮忙把我的衣服放在柜子里。”张静棠手顿了一下。
“哦”钱谨裕将最后两件衣服塞进包里,他挎着包先一步出门。他帮张静棠收的衣服,没看到那件衣服,兴许妈提前帮张静棠收了也说不定,晚上妈回来问问她把衣服塞在哪里了。
钱谨裕没把这件小事放在心上,和老人家打了声招呼,带张静棠到医院复查。大概钱谨裕知道结果,张静棠特别信任婆家的妇科妙手,俩人一路上十分淡定,医生给张瑾兮做检查,两人表现的十分从容。
如果不是医生宣布胎儿头朝下,两人同时长舒一口气,男人脸上露出高兴的笑容,孕妇脸上露出温婉的笑容,医生会忍不住怀疑两个人是仇人,并不期待这个孩子出生。
医生嘱咐两人半个月后再来复查一次,看着两人远走的背影,她啧一声笑了,这对夫妻真奇怪。
两人离开医院,并没有打岔直接回家。到了七巷口,两人依旧下车推自行车走。巷子两旁隔一段距离有几位老人凑在一起瞎聊,钱谨裕觉得挺稀奇,老人们经常答非所问,却聊得特别起劲,有时候争吵的内容不是一个话题,最后竟然相互赌气。
“静棠回来了。”
张静棠点头微笑,不明白发生什么事,这些老人对她的态度发生了变化,她竟然感受到浓浓的关怀
钱谨裕露出洁白的大门牙,等着老人们关怀他,他立刻给予大大的微笑。
老人们却丢给他一个大白眼,仰着下巴继续和老邻居聊天。
“呜汪”
一个土狗咻一下蹿到巷子里,一阵恶臭味扑鼻而来。
聊天的声音戛然而止,转头朝狗叫的方向望去。
狗毛上沾染不明液体,狗毛不是根根分明,而是粘成一坨一坨。狗眼下放的毛掉了一撮,黄色液体扒在下眼皮周围,狗好像害眼睛,眼睛四周全烂了。
这条狗瘦脱相,它的毛发是肮脏的黑灰色。从嗓子里发出沉闷的呜呜声,狗腰宛如一只弓,它整个身体处在极度亢奋状态,泛红、有些睁不开的眼睛释放疯狂。
“病狗不会发疯了吧”
老太太麻溜的拎起板凳,不管三七二十一,钻进一户人家的院子里,大喊“快拿棍子打疯狗。”
钱谨裕带着张静棠动一下,这条狗疯狂大叫,身体往前倾,露出尖锐的牙齿,腰一用劲扑上前。
作者有话要说 拿什么拯救我的手速,昨天答应凌晨一点发新章,却因为手速原因推迟了,认罚,要打打轻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