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砚的气息很热,唇贴在她颈上也是热的,就像他对她的爱,浓烈炽热。
他无下限地宠她,随时随地可以为她倾尽所有,哪怕她爱别人,他都不要和她分手。
她这样幸运,在二十三岁这样年轻的年纪里,就被这样深沉内敛的男人深爱。
他爱得这样荒谬,但是也这样浓烈,这样炽热。
她怎么可能,还会爱上别人。
“不会的,也没有万一,我只爱我们家砚总,”温燃眼里闪着滚热泪花,双手搂着他脖子,语气轻松地笑说,“砚砚,你有空陪我去祛疤吧”
沈砚抬头看她,幽深的眼里闪过惊讶。
温燃歪着脑袋,双手捧住他脸,眼角的泪和笑言同时落下,“我也想要沈砚,想要沈砚只属于温燃,从第一次在我爸办公室见你,我就想要你。”
他有他的占有欲,她也有她的占有欲。
佩奇在旁边看了好半晌爸爸妈妈了,就是没人理它,此时终于忍不住发出一道巨大声的愤怒猪叫。
又一声愤怒猪叫。
又一声。
沈砚正在情不自禁地吻温燃的耳廓,被猪叫声给打断,缓慢地转头看它,平静的目光似乎在琢磨明天的晚餐。
温燃看到他那眼神,立即推开他,爬下沙发把佩奇抱走,“以后离猪爸爸远点,小心他琢磨吃你肉,听到了没有”
猪爸爸方才还趴在猪妈妈身上,猪妈妈一走,他一个人直挺挺地趴在沙发上。
许久,才起身整理睡裤跟上去,漫不经心地教训佩奇,“非礼勿视,非礼勿听,听到了吗。”
“”
温燃这段时间,在努力面对自己的内心,以及心里对当时的恐惧。
她在石磊和杨淼去医院找她的时候,和他们说了经过,在报警的时候,和警察说了经过,但她没有对任何人说她当时的恐惧。
没有被狗咬过的人,很难明白当时的心情。
那是只比特犬,最凶猛的犬种之一,被它扑倒的瞬间,她整个人都懵了,大脑一片空白,随即就是巨大的恐惧笼罩她全身,无法挣开它,疼,痛,能看到它的脑袋,能看到它的牙,能看到自己的肉被它紧紧咬住。
之前被曹忆芸和钱戈雅欺负濒临死亡的恐惧,都比不上被那只猎狗撕咬时的恐惧,恐惧胳膊要被它咬断,恐惧会被它活活咬死,孤立无援,仿佛一脚踏进地狱,恐惧死亡,浑身发抖,冷汗淋漓。
这一切明明与沈砚无关,她无数次回想那一幕,心底深处却都有对他没在场的浅浅的怨,没人知道,她当时多么希望沈砚在她身边。
她也知道,沈砚也在后悔那时未在她身边,后悔没有接到她的电话。
这件令两个人都痛悔的事已经发生,没有后悔药,无力改变。
但是,还可以一起去面对,一起去走接下来的路。
温燃和沈砚一起去乔子执妈妈开的喜颜整形医院,乔子执还未到,让他们再等他一会儿,电话打招呼终究比不上人亲自过来打招呼,他要亲自过来,俩人就坐在一楼大厅里等乔子执。
温燃无聊翻着宣传册,沈砚则气质冷淡地喝着茶,双腿交叠,茶杯放在掌心上,偶尔微歪头看温燃的侧脸。
“燃燃。”沈砚出声叫她。
温燃头都没抬一下,“嗯”
“转过来,”沈砚放茶杯在桌上,清冷双眸微含笑意,“给你变个魔术。”
温燃“”
乔子执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