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燃正要再问她给猪做的蛋糕哪去了,突然响起敲门声,温燃吓得跳下桌子要往桌子底下钻。
沈砚的手停在空中,“你在,干什么”
温燃紧张问“是阿姨来了吗”
“”
温燃怕长辈怕成如此,沈砚心情复杂了须臾,说了不是后,将她拽到楼下。
门外来人居然是搬家公司,在从车里卸巨巨大的箱子,温燃想凑前看,沈砚将她拽到身后,唯恐她被箱子磕碰到。
温燃探头探脑地看着搬家公司的人搬着的那东西,她隐约看出那好像是钢琴,猜出沈砚是要为她弹琴,双手从后面搂住他腰,笑盈盈说“砚砚你看,搬家公司员工的身材都好棒呀,是不是”
沈砚侧眸垂眼看她,清冷目光里爆发出危险气息。
温燃又抱紧了他两分,声音里含着蜜,“但都没我们家砚砚身材好呢。”
“”
沈砚的危险气息顿时消散无影踪,眼角微勾出愉悦,“燃总满意便好。”
搬家公司将钢琴放好在客厅,沈砚调音,温燃双手托腮蹲在地上,和佩奇一起仰头看猪爸爸干活。
然后猪妈妈和佩奇同时低头,温燃拿起地上的牛奶喝着,佩奇则吃盘中的甜雪梨。吃完一人一猪还对视了一眼,好像同时从对方眼里看到了享受。
“我小时候没学过钢琴,”温燃仰头闲聊问他,“砚砚,你猜我小时候学的是什么”
沈砚打量着她,“大提琴吗”
“啊,”温燃不可思议,“你怎么知道”
沈砚方露出笑意,刚说出一个“因”字,温燃又和佩奇以同个频率摇起脑袋,“猜错了哦。”
“”
温燃很小的时候没学过乐器,那时是个很安静的乖孩子,特别喜欢画画,坐在画板前能画很久,老师说她特别有天赋。
也爱和温志成下围棋,她学了没两年围棋,就能下过她老师,老师说她是天才。
韩教授也说她聪明,于是聪明到上学跳了好几次级。
之后父母离婚,她才开始学乐器,但是这乐器么,沈砚是肯定猜不出来的。
“是架子鼓,没猜出来吧”温燃炫耀道,“我还和别的学校同学组过乐队呢,特酷特燃,全场焦点。”
这确实让沈砚始料未及,沈砚想了一下温燃一身红衣在台上打架子鼓的画面,台下所有人都在狂热地喊温燃的名字,确实很燃,她的魅力与热情混入空气,轻而易举的就让每个人感受到,很炸。
随后沈砚轻笑,说出也让温燃始料未及的一句话,“我爸也会架子鼓。”
温燃“”
“叔叔年轻的时候玩摇滚吗”温燃震惊死了。
“嗯,八十年代那一批里的,”沈砚随意说着,“不过也有十多年没玩过了。”
温燃莫名感受到了亲切,“叔叔很有叛逆精神呀,什么时候我和叔叔一起玩玩。叔叔很酷啊,你怎么不像叔叔”
沈砚恍惚有种此时谈论的并不是沈冀董事长的错觉,年轻时候或许父亲很酷,现在可不是了,沈砚淡道“他不酷,很烦。”
“”
全天下是不是八成的父子都有矛盾
沈砚已经调好音,窗外的雪在无声无言的飘扬着,如在空中飘着柔软的白色花瓣,喧嚣世界变成宁静温柔的纯白世界。
冬天家里温暖,雪的季节便变成了浪漫的季节,雪夜里,窗外树上彩灯闪烁,家里小猪趴在沈砚的长凳上。
温燃站在钢琴旁,看沈砚修